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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識:信仰與學問
--致網絡江湖上的“土行孫”們
方克立先生的偉大之處就在於學問與信仰的完美結合
作者自我簡介:劉緒義,教授、博士、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博士後,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湖南省作家協會文藝評論委員會委員,湖南省委宣傳部文化藝術閱評員,長沙稅務幹部學院稅務文化研究中心主任。自稱“三邊人”:哲學的邊緣人、文學的邊緣人、高校的邊緣人。出版有《溶進秋香》、《劉緒義詩經心得》、《劉緒義讀春秋》、《曆史給誰來釀酒--湖湘才子品讀曾國藩》、《晚清危局中的曾國藩》、《湖湘文化講演錄》、《天人視界:先秦諸子發生學研究》、《老子不生氣》等著作10餘部。發表學術論文80餘篇,主持完成國家、省部級課題多項。論文和作品被“人大複印資料”、《高校文科學術文摘》、《中國社會科學報》、《讀者》、《中外書摘》、《作家文摘》等刊物及一些選本轉載數十篇;《光明日報》、《高校理論戰線》、《中國圖書評論》、《中華讀書報》、《文藝報》、《瀟湘晨報》、《長沙晚報》等媒體發表過評論、專訪、報道近100次;應邀為黨政機關講學100餘場。本博客不論原創還是資料,未經許可,謝絕轉載、摘引!見諒!電郵:
lxy1811@126.com(以上內容來自劉緒義先生博客)
《關於方克立先生遭誹謗事件的聲明》發表後,陸續遭遇到網絡上一些土行孫們的肆意歪曲解讀,其中既有幸災樂禍、更有惡意中傷,這都是本博主意料之中。
然而,近日,又發現一個常識問題,急需給這些土行孫們補一補常識課。那就是,我們的聲明中提到一個著名學者、哲學家不幸遭遇惡意誹謗之影響“且及於儒學與中國哲學之聲譽”,馬上就有土行孫們表示不同意見,說方克立先生遭遇誹謗事件和儒學與中國哲學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做的目的,其用意就在於企圖極力撇清某些自封新儒家、獨立學者與這件惡意誹謗事件的關係。
有沒有關係,這樣的常識其實不用我來啟蒙,自應有他們的導師教之,但遺憾的是,我今天不得不代其導師以訓之。
一個學者從事學術研究,自應有其基本的立場,也就是基本的信仰。信仰與學問的關係,是天然的關係。一個熱衷於儒學複興甚至主張要把儒教樹立為國教的學者,他理所當然地就把儒學作為了他的信仰,也即基本立場。那麽,他的行事、作風、道德自應以儒學的信條為自我約束,像“儒學大師”鄭家棟們那樣,一麵標榜儒學,一麵卻做出令所有儒家學者所不恥的事來,那就是典型的人格分裂。絕不是某些人所說的那樣,那隻是個案,是他個人的事。恰恰相反,這恰恰是當代一批自封儒家學者所共有的通病--他們一方麵極力標榜儒家,一方麵卻無視儒學的為人處世原則。人們會相信,這跟儒學沒有關係嗎?
方克立先生的偉大之處,就在於他自始至終公開表明他信仰馬克思主義,他的學問,以及他的為人處世,自始就以馬克思主義的原則、立場和方法來約束自己。作為一個真誠的馬克思主義者,方克立先生做到了信仰與學問的完美統一。
土行孫們願意詆毀方克立先生,不承認他是當代著名哲學家,不承認他對當代哲學所做出的貢獻,這都無關緊要。但他們不得不承認並佩服方克立先生的真誠人格。
方克立先生弟子眾多,而且大都頗有建樹,即便是一二敗類,在學問上也有一些影響,這本身就是他對當代中國哲學所做出的巨大貢獻。方克立先生與眾不同的一處還在於,他敢於對弟子中那一二敗類,揭露其醜惡行徑,絕不護短,不像某些大師那樣,顧及自己的麵子,不僅對弟子所做出的劣跡寬容,有時甚至有意為之辯白、護短,導致中國學術界謬種流傳,遺害不淺。這難道不是他對當代學術界所做出的貢獻嗎?
方克立先生對弟子的愛護,有口皆碑,然而,卻無端遭到如此惡意誹謗,這難道是方克立先生的錯誤?不!這恰恰是誹謗者的人格扭曲之故。而這些人格扭曲之敗類,恰恰都是違背了恩師的教誨,背叛師門,從馬克思主義走向儒學,信仰缺失,欺師滅祖之故,這難道跟信仰沒有關係?跟他們所信仰的新儒學沒有關係?
方克立先生遭遇誹謗事件,其表麵原因在於個別師門敗類隻圖自己的利益,而有意加害於恩師;其深層原因,正在於方克立先生對馬克思主義的真誠信仰。
在一些極力主張複興儒學,甚至提出要用儒學取代馬克思主義,用儒教作為國教的人看來,方克立先生是他們前進路上的巨大障礙。
因為,方克立先生所堅持的馬克思主義本身就是他們那些主張的強大敵人;
因為,方克立先生能以深厚的學養,科學的方法,敏銳地揭露、批判他們主張的危害所在,方克立先生的觀點能讓人心悅誠服,為人所接受;
因為,方克立先生在哲學界的影響和地位,正是他們望而生畏的存在;自張岱年先生仙逝以後,方克立先生就成為這些人唯一害怕的著名學者,成為他們的眼中釘和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而他們熟知方克立先生近年來體弱多病,故而想出誹謗這一陰招,企圖“氣死他”。
而囿於當前的局勢,一些不明就裏的人看到一個堅持馬克思主義信仰的學者如此的遭遇,竟然也幸災樂禍。
在他們的觀念裏,馬克思主義就等於共#產#黨,信仰馬克思主義就是反儒學。當前有著如此觀念的人不在少數。
其實,隻要我們不輕信、不盲從,稍加分辨就不難明白。方克立先生信仰馬克思主義,他並沒有一味反儒,相反,他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方法來研究儒學,批判當代儒學研究者錯誤的觀點、主張,正是他對儒學的重視之故,他希望為儒學正本清源,分別其有益於今日生活之學理,滌除其有害於今日生活之主張,還儒學以新的生機。他反對的是某些打著儒學旗號,提出儒學複興、立儒教等主張的儒學研究者。像蔣慶等人,方克立先生是堅持批判和抵製他們的主張的。
學術界無人不知,倘若沒有方克立先生提出重視對現代新儒學的研究,就不可能有現代新儒學成為顯學的一天,至少不會像今天這樣,有多少人加入現代新儒學研究,並以此立身、以此奠定其學問根基或影響。
況且,事實上,方克立先生的學術貢獻遠不止於現代新儒學研究一端,即使是今天,方克立先生在體弱多病,心力不濟的情況下,仍有許多人在關心他的研究,想通過對他的研究來了解學術界的研究前沿動向,許多人甚至直接想了解他當前的研究方向,這就是把他作為研究前沿的一個指路標、風向標。有心人隻要稍加檢點其著述,就會心知肚明。也可以從中發現,方克立先生自始堅持學理的批評,絕不作政治的批判,更不可能有意打壓某些人。先生之心地善良,學術界都知道。
如此來看,方克立先生遭遇誹謗事件,難道跟哲學界、跟儒學沒有關係?相反,關係重大!它甚至是自20世紀以來至當前儒學與馬克思主義哲學兩種百年傳統之間相鬥爭的一種表現和反映。
來源:儒教複興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