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林 著《儒家八派新探》出版暨後記

欄目:新書快遞
發布時間:2023-06-20 01:54:44
標簽:
宋立林

作者簡介:宋立林,男,字逸民,西曆一九七八年生,山東(dong) 夏津人,曲阜師範大學曆史學博士。現任職曲阜師範大學教授,碩士生導師,優(you) 秀傳(chuan) 統文化教育中心副主任,孔子文化研究院副院長(兼),中華禮樂(le) 文明研究所所長,兼任喀什大學國學院院長,貴陽孔學堂學術委員會(hui) 委員,中華孔子學會(hui) 理事,山東(dong) 曾子研究會(hui) 副會(hui) 長,《孔子研究》副主編,《走進孔子》執行主編等。著有《孔門後學與(yu) 儒學的早期詮釋研究》《出土簡帛與(yu) 孔門後學新探》《儒家八派的再批判》《孔子家語通解》《孔子家語探微》《孔子文化十五講》《孔子之道與(yu) 中國信仰》等。

宋立林 著《儒家八派新探》出版暨後記

 

 

 

書(shu) 名:《儒家八派新探》

作者:宋立林

出版社:線裝書(shu) 局

出版時間:2023年2月

 

【內(nei) 容簡介

本書(shu) 在充分反思疑古思潮的背景之下,借助新出土的簡帛文獻資料,在重新厘清傳(chuan) 世文獻的基礎上,對孔門後學在不同層麵對孔子思想的多元詮釋予以梳理和辨析,揭示早期儒家哲學的複雜麵向與(yu) 多元嬗變的內(nei) 在脈絡,進而把握其多重分化與(yu) 整合的發展理路,以及不同學派之間互鑒互融的內(nei) 在關(guan) 係,使得早期儒學中孔門後學的學術傳(chuan) 承與(yu) 學派分化的麵貌更加清晰,是對“儒家八派”研究不斷拓展與(yu) 深化之作,可謂是“儒家八派”研究中一部非常有分量的考論性著作,對重新理解和認識“儒家八派”早期的學術傳(chuan) 承、流變皆具有重要的借鑒價(jia) 值。


【作者簡介】 


宋立林,首批山東(dong) 省泰山學者青年專(zhuan) 家(2017-2021),現任曲阜師範大學教授,碩士生導師,杏壇學者,優(you) 秀傳(chuan) 統文化教育中心副主任,兼任孔子文化研究院副院長,禮樂(le) 文化研究與(yu) 推廣中心主任,喀什大學國學院院長,《孔子研究》副主編,《走進孔子》執行主編,兼任貴陽孔學堂學術委員會(hui) 委員,山東(dong) 孔子學會(hui) 秘書(shu) 長。主要研究領域為(wei) 早期儒學,發表論文80餘(yu) 篇。出版《孔門後學與(yu) 儒學的早期詮釋研究》《孔子家語譯注》等多部著作。

 

【目錄】

 

 

 

【後記】

 

三年的時光不經意已經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還算充實。

 

外麵春風和著細雨,窗外的小湖泛著漣漪,湖畔的垂柳已是綠瑩瑩的一片,玉蘭(lan) 也已綻放,仿佛空中彌漫著春的氣息。站在窗前看風景,生機勃發,清華朗潤,這是久違的愜意,難得的心境。輪到寫(xie) 後記了,心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我很幸運,能在碩士畢業(ye) 留校兩(liang) 年之後,於(yu) 2008年繼續追隨楊師朝明先生身邊讀書(shu) 。梅貽琦先生曾經對師生關(guan) 係做過精彩的評說:“學校猶水也,師生猶魚也,其行動猶遊泳也,大魚導前,小魚尾隨,是從(cong) 遊也。從(cong) 遊既久,其濡染觀摩之效自不求而至,不為(wei) 而成。”讀後深深服膺此義(yi) !自從(cong) 2003年以來,與(yu) 師相處既久,自然頗得從(cong) 遊之樂(le) !此生何其幸也!盡管他依然是那樣的繁忙,但我們(men) 依然能夠時常討論學業(ye) 與(yu) 論文。老師很放心,讓我做這個(ge) 大題目。我還不時與(yu) 之爭(zheng) 論,師亦不以為(wei) 忤,事後反而多加謬獎,令我汗顏。盡管雜事多多,我依然絲(si) 毫不敢放鬆讀書(shu) 、問學,為(wei) 的就是不辜負老師的那份期望!

 

我生活在一個(ge) 儒學複興(xing) 的時代,而我又有幸在孔子故裏求學和工作,身在其中,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對儒學的未來發展必然會(hui) 進行學理上的思考。然而,我本身的研究領域在先秦儒學,盡管我對於(yu) 清末民初的国际1946伟德史充滿興(xing) 趣,對當下的哲學建構問題也頗有關(guan) 注,但是我深知自己的能力之薄弱,是無力從(cong) 事於(yu) 斯的。我所能做的還是學術的探索,是一種學術史的考察。即便如此,我也意識到我的學術積累未必能夠勝任這一課題。因此,三年之後所能奉獻出來的隻不過是這樣一份不成樣子的作業(ye) 而已!

 

我想,儒學富有生命力,在兩(liang) 千多年的曆史過程中,她一直在進行著“現代”的轉化,她一直都是麵向現實世界,麵向生活本身的。我們(men) 可以從(cong) 儒學的源頭處一窺儒學自身的特點。其實,從(cong) 儒學內(nei) 部演變而言,“多元嬗變”的格局自孔子之後便一直綿延傳(chuan) 襲下來,不過表現得最為(wei) 清晰的無疑還是戰國儒學,所謂“儒家八派”問題正是這一多元嬗變格局的最佳證明。我選擇這一看似老生常談的命題,用意在此。

 

我想,簡帛文獻的大量問世是我這一篇文章之所以值得一寫(xie) 的前提所在。從(cong) 馬王堆帛書(shu) 到郭店楚簡、上博楚竹書(shu) ,甚至到剛剛麵世的清華簡,一次又一次掀起人們(men) 對古代文明的重新認知,對諸多學術問題的反思。“儒家八派”的問題也正是得益於(yu) 這些新出土文獻的刺激,才有了重新梳理的必要。當然,我記得2004年左右,在煙台的一次會(hui) 議上與(yu) 邢文老師的關(guan) 於(yu) 先秦學術史的討論。邢文老師負責李先生主持的《中國學術史》“先秦卷”的撰寫(xie) ,但是期盼了許久之後仍未見動靜,因之詢問邢老師。他道出了其中的緣由,是因為(wei) 出土文獻層出不窮,先秦學術史根本不能寫(xie) ,因此不幾年可能就會(hui) 有新的資料出現,使得學術史必須重寫(xie) 。於(yu) 是幹脆放棄了。我很覺遺憾,但也覺得邢老師所說不無道理。但是,我想整個(ge) 先秦學術史的重寫(xie) 確實有很多障礙,不過就“儒家八派”問題而言,無疑已經具備重新梳理的條件,雖然這一工作也注定是階段性的。如果擔心新出文獻的不斷出現而就此歇手,總有消極對待之嫌。當然,就現有的出土文獻而言,雖然學界的研究已經相當深入,但毫無疑問存在的問題依然需要我們(men) 幾十年或上百年來消化、理解、解決(jue) 。

 

我在與(yu) 楊師商量之後,列出了一份提綱。2009年10月份進行了開題,諸位老師都提出了非常好的意見和建議。當時,王洪軍(jun) 師便半開玩笑地說,立林,你這篇論文不能少於(yu) 三十萬(wan) 字。我說,我爭(zheng) 取。但我當時想,有十五萬(wan) 字就可以了,因為(wei) 我雜務太多,時間不允許啊。確實,我在本校讀博,雜務纏身,遠不如負笈遠方來的清靜逍遙。不過反過來卻從(cong) 這種雜亂(luan) 忙碌中獲得了來自家庭與(yu) 師友的更多嗬護!其間,內(nei) 子身懷六甲,一項重擔又壓在肩上。之後的日子便是照顧孕婦。直到去歲暑假,寶寶降生,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不過該照顧的人從(cong) 一個(ge) 變為(wei) 兩(liang) 個(ge) ,負擔又頓時增加了數倍。幸有嶽母和大姐替我分擔照顧妻兒(er) 的重任,我才在去年世界儒學大會(hui) 之後正式投入論文的寫(xie) 作。寫(xie) 作一般是在寶寶晚上睡覺之後,常常在淩晨兩(liang) 三點甚至到五點,這段時間因精力集中,寫(xie) 作進展頗為(wei) 順利。不過,在寫(xie) 作的開始階段便感覺到原來的計劃過於(yu) 龐大,必須縮小戰線,否則不可能完成論文。這時,我又重新找出光勝兄給我的意見,這時才覺得這份建議是基本合理可行的。於(yu) 是,在吸納了光勝兄的建議之後,將涉及早期儒學在心性論、政治思想等演變的內(nei) 容舍棄,隻進行學術史的考察。我將這種考察分兩(liang) 部分,一部分是以傳(chuan) 世文獻中的《孔子家語》和二戴《禮記》為(wei) 主,一部分是以馬王堆帛書(shu) 、郭店楚簡和上博竹書(shu) 等簡帛文獻為(wei) 重點,對“儒家八派”及相關(guan) 問題予以考察。對學界既有的研究成果盡可能地予以吸納,然後進行自己的分析和判斷,盡可能地提出自己的一得之見。即使如此,很多應該研究的問題,也因為(wei) 時間和精力所限而隻能俟諸來日了。經過小半年“躲進小樓成一統”的“宅男”生涯,“閉門造車”,終於(yu) 在3月初完成論文初稿,交楊師審閱。此時的我已經心力交瘁,身心俱疲,數日渾身乏力。但還是得補充材料,修改論文。月餘(yu) ,提交論文時間將至,楊師才將審閱意見賜下。楊師對論文大體(ti) 滿意,覺得在這麽(me) 短的時間完成這樣的工作,相當不易。其實,這其中大概有三分之一左右是三年來陸續所撰論文,被我吸納進學位論文。原來感覺互不相關(guan) 的幾篇文章,居然大都關(guan) 涉到這一主題,令我很是驚奇。經過數日的修改完善,最後定稿正文加注釋約有三十七萬(wan) 字。

 

論文還必定存在著太多的問題,有些是我已經意識到但一時無法修正的,有些是我尚未及發現,有待師友指點賜教的。但是,我對待學問的態度是誠摯的,我對儒學的信仰也是真摯的,我對中國文化的未來建構是用心在思考的。論文中也許帶有太多的感情,但我並不覺得多餘(yu) 或不當。我想,曆史學或国际1946伟德史作為(wei) 一門人文學科,它承載著重振人文精神的曆史責任,這也許是我與(yu) 科學主義(yi) 史學不同之處。我對中華民族的曆史文化傳(chuan) 統尤其是儒學傳(chuan) 統一向抱著“溫情與(yu) 敬意”,對於(yu) 前輩學者一直希望實現“同情之了解”,在文化立場上,我毫不諱言我的文化保守主義(yi) 的立場,乃至我的儒家身份。當然,我十分自覺地持一種批判與(yu) 自我批判的立場,盡可能地以“清明的理性”來範圍自己的思維,以免陷入對自我(儒學)的盲目自戀,遮蔽了應該正視的問題,不知反思。但這與(yu) 某些反傳(chuan) 統“誌士”依然有霄壤之別。在史學觀上,我深受李學勤先生所倡導的“走出疑古時代”和楊師對儒學“正本清源”觀念的影響。不過,對於(yu) 所有的前賢時修,凡是我的論文曾經涉及到的,不管是我所讚同的,還是我所反對的,我都深表感謝。學問無止境,再厲害的學術大師也會(hui) 有錯誤,何況是晚學後進,因此學問是可以商榷、互相辯難的。盡管我非常討厭辯論,但是我覺得對於(yu) 不同觀點的商討還是有助於(yu) 學問的進步的。因此文中不免對前輩的觀點有所商榷,當然也難免會(hui) 有言辭不當之處。由於(yu) 能力和視野的限製,使我的論證和看法可能存在很多偏差,也有很多優(you) 秀成果尤其是海外的論著未嚐拜讀,這都需要我在日後不懈地搜求,不停地努力。對於(yu) 學術文章,我也十分注意表達。古人所謂“考據、義(yi) 理、辭章”,我依然十分看重,也努力地使之臻於(yu) 完美。當然,語言是否優(you) 美,讀來是否不至於(yu) 過於(yu) 枯燥,以至不忍卒讀,那得需要師友的點撥了。隻是,自己覺得文字的功夫尚有繼續雕琢的餘(yu) 地。先秦學術的研究,牽涉問題之複雜,簡直令人望而卻步。像我這樣的後生,雖然對學問事業(ye) 抱持著“天然的興(xing) 趣”,但卻是“先天不足,後天失調”,學問功底極為(wei) 有限,妄想有所言述論作,簡直有不知“天高地厚”之虞。於(yu) 是,拚命讀書(shu) 似乎就成了無法擺脫的宿命,即便如此,也仍難及前輩學問之萬(wan) 一。我自知才學淺薄,識見寡陋,在這汪洋一般的學海中遨遊,恰似一葉扁舟漂浮海上,其危險可想而知!然而因為(wei) 孔子的緣故,使我對此充滿興(xing) 致,竟然忘記了危險。

 

三年中,除了得到業(ye) 師楊朝明先生的教誨之外,還有很多的師友給予我巨大的關(guan) 懷和幫助,這些關(guan) 懷和幫助對於(yu) 我來說,是一筆巨大的人生財富。

 

感謝楊蔭樓、張承榮二老使我重享父母之愛。師母劉淑強先生依然一如既往,關(guan) 愛備至。曾親(qin) 聆學界前輩李學勤先生、蒙培元先生、丁冠之先生、郭齊勇先生、俞榮根先生等的教誨,使我獲益良多。如今丁老師已經仙逝一年多了,無法對這篇拙搞進行評點了,令人神傷(shang) 。清華大學廖名春教授、中國人民大學梁濤教授、台灣佛光大學李紀祥教授、山東(dong) 大學顏炳罡教授、陝西師範大學韓星教授、社科院郭沂先生、中國政法大學林存光教授、山東(dong) 大學黃玉順教授、武漢大學胡治洪教授、蘇州大學蔣國保教授、北京藝術研究所張岩先生等諸位師長的勉勖和獎掖,令我銘感五內(nei) 。諸位老師都是我學問的榜樣和楷模,他們(men) 的著作使我受益良多!和他們(men) 的交往,使我在學問之路上倍感溫馨。雖然我十分駑鈍,但是廖老師還是多有勉勵,使我得以自信。猶記09年在清華參觀清華簡,廖師撫吾肩曰:你當年如果考上了,不也是可以整理清華簡麽(me) ?令我對當年未能考入清華,追隨左右而無地自容!雖然讀梁師的文章很早,但真正親(qin) 炙卻是晚近的事情。不過梁老師在論文寫(xie) 作過程中幫助尤多,其很多看法具有很大啟示。我與(yu) 李紀祥老師一見如故,雖關(guan) 山萬(wan) 裏,海峽相隔,但電郵頻頻,探討學問,一時快事。論文完成後,得到他的肯定與(yu) 鼓勵,也提出了良好的意見和建議。尤其是他叮囑我對經學要下功夫,對某一經典要吃透雲(yun) 雲(yun) ,使我獲益良多。顏炳罡老師演講儒學時的激揚之情,令我感動莫名。猶記去歲秋日應顏老師之約赴山大談事,下午在書(shu) 店遇到山東(dong) 電視台戴君,相約在濟南某茶館裏,聽山東(dong) 師大趙衛東(dong) 兄神侃學問之道,一直到接近晚上十二點,才想起應該找個(ge) 地方住下。黃玉順老師的“生活儒學”雖然一點都不“生活”,但是從(cong) 他那裏我還是感受到“哲學”的魅力!中國社會(hui) 科學院哲學所陳靜老師、北京師範大學鄭萬(wan) 耕先生、台灣“中研院”文哲所林慶彰先生、山東(dong) 師大王鈞林先生、山東(dong) 大學李尚信先生、《孔子研究》編輯部彭彥華女史、複旦大學邢麗(li) 菊女史、中山大學楊海文先生等在發表論文過程中提供的幫助,使我感動。駱承烈老師多有鼓勵,每有新著便惠賜一部,甚是感激。黃懷信師、王洪軍(jun) 師對我時加指點,多有鼓勵。劉彬老師是我在易學方麵的啟蒙老師,雖然博士論文期間已經不以易學為(wei) 主題,但是其中涉及的種種問題依然得其指教!周海生老師溫文爾雅,常相聚談,頗得暢快之情。李建老師作為(wei) 分管副院長,對我關(guan) 懷有加,令我感動。韓鋒老師和亞(ya) 寧姐賢伉儷(li) 對我倍加關(guan) 愛,令我幸福非常!楊春梅、張鬆智二位老師盡管與(yu) 我對儒學的看法不盡相同,但是卻給我了很多的指教和啟示。學院宋德昭書(shu) 記和成積春院長的關(guan) 懷,催人奮進!傅永聚、修建軍(jun) 、李紹強、王曰美、劉雪飛、趙滿海、韓曉燕、鄒翔等老師的垂教及對論文提綱的修改意見,使我受益匪淺,謹致謝忱!崔茂新、紀洪濤、李鈞諸位師友時常切磋學問,交流思想,使我受益匪淺。資料室郭魯兵、駱明、姚雨田、劉以慧諸位老師幫助多多,使我銘感於(yu) 心!淺學如我,得到眾(zhong) 多師長的愛護,真是幸何如之!

 

侯乃峰兄多次代我尋覓資料,解疑釋惑,使我無法忘懷!孔子研究院清高雅致、既狂且狷的王漢峋兄,蘇州大學豪氣幹雲(yun) 、辯才無礙的劉偉(wei) 兄,重慶讀書(shu) 好學、耿直爽快的餘(yu) 濤生兄,深圳雖在“商”界猶鍾情熊十力的歐陽濤兄,上海行伍出身的哲學博士楊少涵兄等“同聲相應,同氣相求”,雖與(yu) 餘(yu) 兄、歐陽兄、楊兄尚未謀一麵,但卻無礙於(yu) 知己之感,在這個(ge) 浮躁的年代很是難得。香港大學單周堯先生的兩(liang) 位高弟謝向榮、蕭敬偉(wei) 諸兄提供大量資料,使我感激不已。同門諸友的鼓勵和照顧為(wei) 我營造了一個(ge) 溫馨的氛圍,使人幹勁十足!衍華經常與(yu) 我討論,信英、讚讚等幫助複印資料,尤其是光勝兄不僅(jin) 貢獻了提綱與(yu) 論文的修改意見,還幫助搜集了不少資料,並就相關(guan) 論題交換看法,助我良多。王紅霞、吳霽雯、趙薇諸姊殷切關(guan) 懷,德立大師兄及慕東(dong) 師兄、續兵兄、德成兄、淑臣老師、楊東(dong) 兄、建河兄、乃勇兄及金玲、晏逾伉儷(li) 等多有指教和關(guan) 懷,海鷹、海燕和忠強與(yu) 我通過QQ及電郵往複討論,互相勉勵,及陳霞、化濤、政之、學林、郭凱、房偉(wei) 、楊萍、秦飛、培培等多有襄助,寶平兄、振濤兄及韓濤、孫航、袁逢諸賢弟並京華董衛國、於(yu) 常青、李成晴諸君等在多方麵予以惠助。王漢苗、王春華大姐給予不少關(guan) 心幫助,老友孫寶華、張偉(wei) 伉儷(li) 時常關(guan) 懷,大學時同宿舍的幾位兄長一如既往地疼愛,鳳東(dong) 、智國諸兄的關(guan) 心,夏津一中的同事好友不時溫馨問候,都令我倍感幸福!還有那麽(me) 多師長友朋給我無私幫助和關(guan) 懷,恕不能一一列出。在此深深地道上一聲:謝謝!

 

家人永遠是背後最大的支持!先嚴(yan) 與(yu) 先慈已過世十個(ge) 春秋,十年來他們(men) 不時的出現在我的夢裏。不管怎樣,我的種種努力和點滴成績都是我對父母的最好報答。家兄與(yu) 大姐、二姐在物質與(yu) 精神上都給予極大的幫助。嶽父、嶽母不善言辭,但默默地為(wei) 我分擔了很多困難,尤其是對寶寶的照顧,使我得以抽身作文。內(nei) 子徐慧博士雖然理科出身,但對我所從(cong) 事的人文工作極為(wei) 理解,容忍或者說支持我瘋狂購書(shu) 以讀,使我既感且愧!三年中因為(wei) 不能時常泡圖書(shu) 館,加之本身有買(mai) 書(shu) 的嗜好,於(yu) 是借機購藏了大量書(shu) 籍。雖然飽受“聚書(shu) 斂財同為(wei) 一貪”之譏,連物流送書(shu) 的大姐都無法理解我這種瘋狂的舉(ju) 動,但毫無疑問的是,四壁的藏書(shu) 使我的論文得以順利完成。不消說,這些書(shu) 費幾乎全部來自內(nei) 子的慷慨。她也有繁重的科研任務,在身懷六甲期間和寶寶出生之後,還得不停地坐在電腦前緊張工作,十分辛苦。而我卻因為(wei) 寫(xie) 作論文而無法替她分憂。小兒(er) 青朗的出生給我寫(xie) 作帶來無窮動力和無限快樂(le) ,雖然照顧一個(ge) 孩子,需要付出太多的精力和心血,但是學術研究的艱辛與(yu) 煩悶被一掃而光,保證了論文的如期完成。元旦的時候,楊春梅師曾開玩笑地說,你多幸福啊,養(yang) 了倆(lia) 兒(er) 子。我知道,她說的是我的東(dong) 東(dong) 和博士論文。不養(yang) 兒(er) ,不知養(yang) 兒(er) 的苦;不養(yang) 兒(er) ,也無從(cong) 享受養(yang) 兒(er) 的快樂(le) 。這是我的切身感受!套用一句流行語,表達我此時的心情:我,忙並快樂(le) 著!

 

謹以此稿獻給先嚴(yan) 安成公、先慈宋朱氏夫人!

 

鄃縣逸民宋立林

2011年4月2日初稿,11日夜修改,5月29日改定

於(yu) 逸乙精舍

 

補記:

 

上麵的《後記》是博士學位論文完成後所作,白駒過隙,倏忽已過十年矣。這十年中,不僅(jin) 鬢增華發,而且又有女兒(er) 西西的出生。撫養(yang) 教育子女的重任基本上落在了內(nei) 子身上,使我十分愧疚。唯有一份感恩之心,努力工作,有所成就,方能補償(chang) 萬(wan) 一。博士論文極為(wei) 粗糙,但承蒙台灣花木蘭(lan) 出版社慨允出版繁體(ti) 字版,對於(yu) 我而言,是一次莫大的鼓勵。當時曾有台灣佛光大學的李紀祥師與(yu) 孔子研究院的摯友王漢峋兄賜序,給予極大鼓勵,無任感篆!本意利用一些時間,認真修訂然後出版大陸的簡體(ti) 字版,然而直到目下,尚無時間動筆進行一番脫胎換骨的修訂,隻能做小的修補,大體(ti) 上還是原來博士論文的“原汁原味”,真是慚愧汗顏!感謝山東(dong) 省一流學科曲阜師範大學“中國史”經費資助,感謝孔子文化研究院領導垂顧,使這本凝聚著我心血但又不成熟的著作得以出版大陸簡體(ti) 版。同時本書(shu) 的修訂得到“山東(dong) 省泰山學者工程專(zhuan) 項經費”的資助,在此一並致謝。

 

逸民宋立林於(yu) 慢廬

2021年3月

 

又補記:

 

又是一個(ge) 春和景明的季節,距離花木蘭(lan) 版已過十年,小書(shu) 的大陸版終於(yu) 可以印刷,欣喜且惶恐。2021年底我又回到孔子文化研究院,感謝院長王鈞林老師的關(guan) 懷,使我安心學問。感謝責編李春豔女史的認真編校,減少了不少錯誤。友生郭力佳、李蓉欣、張姮宇幫我校對,十分感謝!

 

作者識於(yu) 慢廬

2023年5月

 

【台版後記】

 

丙子秋日,餘(yu) 自魯北負笈南行,煙雨蒙蒙之中,來至洙泗之濱,入曲阜師大曆史係就讀,雖生性駑鈍,然四年中心無雜念,一心向學,雜覽乙部諸書(shu) ,發願於(yu) 史學有所貢獻雲(yun) 雲(yun) ,惜乎,與(yu) 夫子竟若即若離,未入寶山,真愚昧之至。畢業(ye) 返鄉(xiang) ,登杏壇,課諸生,未忘學問,所幸越三年,得重返曲園,入孔子研究所,隨楊師朝明先生問業(ye) ,得窺孔學堂奧、享從(cong) 遊之樂(le) ,洎今亦十度春秋,鬢生華發矣。楊師學問精深,為(wei) 人豪爽,大有儒俠(xia) 之風。

 

十年間,耳提麵命,小子能有初窺學問門徑,賴恩師之賜也。攻讀碩士時,餘(yu) 所為(wei) 文以孔子易教為(wei) 題,於(yu) 夫子亦有‘彌高彌堅’之歎。攻讀博士時,順流而下,研習(xi) 七十子及其後學,所謂‘儒家八派’問題,欲於(yu) 此糾葛不清之公案,稍加廓清,重寫(xie) 先秦儒學史也。

 

當今物欲橫流之世界,熙熙攘攘,無非利字。痛苦掙紮者有之,紙醉金迷者有之,然莫不染迷茫、孤獨、惶惑、空虛諸病,而餘(yu) 於(yu) 此生得以邂逅孔子,稍悟內(nei) 聖外王之道,修齊治平之理,真三生之幸也。十年來,埋首故紙,沉浸聖學,與(yu) 諸師友切磋論道,尋孔顏樂(le) 處,悟生命智慧,略有所得。時值中華貞下起元之際、國學複興(xing) 之時,躬逢其盛,未敢袖手,故每不自量力,或登台說法,或伏案著書(shu) ,希冀能正本清源,破除國人於(yu) 孔子儒學及傳(chuan) 統文化之偏見,重溫經典,親(qin) 近聖賢,移風易俗,增進福祉,惜乎,教化之功未奏,數年心力枉拋。且餘(yu) 心喜旁騖,舉(ju) 凡古今思想文化之史、大師巨子之作,無不寓目,廣博有餘(yu) ,而專(zhuan) 精不足,又喜以文人自命,追慕古人之詩意人生,每每糾結於(yu) 學者與(yu) 文人之間,無能抉擇,此為(wei) 學之大忌也。故雖問學經年,然所惑實淺,枉負師友之期。當年船山所謂‘一自命為(wei) 文人便不足觀矣’,自為(wei) 切實之論、警世之語!每念及此,能不汗流浹背!

 

此書(shu) 乃餘(yu) 之博士學位論文,亦為(wei) 餘(yu) 之首部專(zhuan) 著,承蒙台灣花木蘭(lan) 出版社不棄,得以出版,幸何如之!猶記去載夫子誕辰之際,第五屆世界儒學大會(hui) 在孔子研究院召開,因餘(yu) 忝列該院特聘研究員,邀約好友孔祥軍(jun) 、楊少涵、孫齊魯諸兄蒞臨(lin) 會(hui) 議。諸兄皆青年才俊,博學多才,益我良多。餘(yu) 設宴置酒,與(yu) 諸兄暢飲抒懷,訂‘曲阜之約’,互相勉勵,彼此督促,腳踏實地,一心治學。知祥軍(jun) 兄博士論文交台灣出版,餘(yu) 等聞之大喜。後餘(yu) 及楊、孫二兄皆與(yu) 楊嘉樂(le) 女史聯絡出版事宜,不久幸獲通過,拙作列入出版計劃。遂履約修改完善之。然苦於(yu) 諸事叢(cong) 脞,分身乏術,教學與(yu) 著述占去太半時間,以致無力大改,隻得微調。古人雲(yun) ,校書(shu) 如掃落葉,誠不我欺也!餘(yu) 業(ye) 餘(yu) 編輯輯刊有年,深味其中甘苦。幸賴漢峋兄援手,列出錯訛及表述不當之處近百條,補我之所未逮,可稍彌錯漏!漢峋服膺今文經學,

 

好學深思,才情出眾(zhong) ,儒門難得之俊彥也!

 

承台灣佛光大學李紀祥師、業(ye) 師楊朝明先生及摯友王聿檻兄撥冗賜序,鼓勵與(yu) 爭(zheng) 鳴,惠我匪淺,銘感五內(nei) !此文撰著期間,蒙學界前輩指點教益無數,尤其梁濤老師啟示、提攜尤多,謹致謝忱!白奚老師為(wei) 餘(yu) 博士論文答辯主席,多有賜教,受益匪淺!廖名春老師多年來關(guan) 懷有加,教示良多。黃懷信師、傅永聚師、王洪軍(jun) 師、王鈞林師、韓星師、劉彬師、周海生師等多有錯愛,惜乎,餘(yu) 才思不敏,諸位老師之意見未能完全領會(hui) 並改正文中缺憾。同門劉光勝兄提供建議,使餘(yu) 初列之龐大提綱得以縮半,論文得以順利完成。衍華、海鷹等楊門數十師兄弟,無論身在曲阜,抑或求學工作於(yu) 異地,切磋論學,關(guan) 懷備至,其樂(le) 融融,溫馨無比!恕不一一具名致謝!

 

感謝我所在單位曆史文化學院、孔子研究所領導一直以來的關(guan) 心和支持!

 

楊蔭樓、張承榮二老及師母多年來關(guan) 懷備至,使生活倍感溫馨!怎一謝字了得!

 

內(nei) 子徐慧博士賢良淑惠,科研教學之餘(yu) ,相夫教子,餘(yu) 之得以肆意購置群籍,縱情伏案筆耕,端賴賢內(nei) 助也!

 

猶記當年此稿草創之際,適逢犬子青朗降生,兩(liang) 線作戰,‘壓力山大’!然得子之喜,激情澎湃,精力益旺,白日照顧妻兒(er) ,黑夜燈下疾書(shu) ,真人生難得之奇遇也!

 

逸民癸巳二月初十識於(yu) 聖城瘦竹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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