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紀念王陽明誕辰550周年暨“從(cong) 朱熹到王陽明”學術研討會(hui) （第四分會(hui) 場）

來源：“中華孔子學會(hui) ”微信公眾(zhong) 號

時間：孔子二五七二年歲次壬寅六月廿三日乙亥

          耶穌2022年7月21日

7月18日上午，隆重紀念王陽明誕辰550周年暨“從(cong) 朱熹到王陽明”學術研討會(hui) 於(yu) 線上順利召開。7月18日下午14時，紀念王陽明誕辰550周年大會(hui) 第四分會(hui) 場學術會(hui) 議如期在線上舉(ju) 行。

經過上午隆重的開幕式和精彩的主題發言，學者們(men) 熱情洋溢、各抒己見，下午第四分會(hui) 場開展了兩(liang) 場異彩紛呈的分組會(hui) 議。兩(liang) 場分組會(hui) 議的主持人分別是廖小煒、高立梅兩(liang) 位老師，由任蜜林、宋立林兩(liang) 位老師擔任評議人。

宋立林、高立梅、薑妮伶、張誌強、任蜜林、廖小煒、賴區平、王琦、張麗(li) 麗(li) 、陳誌雄十位學者就各自的論文展開報告。

宋立林老師以“楚簡《性自命出》心性論再論”為(wei) 主題做了報告：郭店楚簡、上博楚竹書(shu) 等出土文獻是研究先秦思想史、先秦哲學史的珍貴史料，其中郭店簡的《性自命出》一篇自出土以來一直受到學界的持續關(guan) 注，此篇填補了孔孟學派之間的心性論，以“天—命—性—道—情”的邏輯結構展開了儒家的心性論，展現了人性與(yu) 天命的貫通。全篇肯定了人性作為(wei) 人之為(wei) 人的內(nei) 在規定性，是一種普遍的人性論。宋老師特別關(guan) 注《性自命出》對於(yu) “情”的重視，其中強調了人的生命本真情感對於(yu) 人道的建基作用，肯定了心是有定誌的道德心，以氣論性，打通了人性好惡與(yu) 道德價(jia) 值取向的關(guan) 係。

高立梅老師以“《中庸》‘慎獨’思想再探”為(wei) 主題進行報告：《中庸》的“慎獨”思想是早期儒學非常重要的一個(ge) 概念，從(cong) 學術演變史的角度來看，後期也一直是儒學修養(yang) 功夫的一個(ge) 重要命題。回顧學術史上對“慎獨”概念的闡釋，並沒有超越傳(chuan) 統注疏的視域和範圍，重回經典文本，以儒家早期思想建構的內(nei) 在邏輯為(wei) 線索，看‘慎獨’概念的演變。高老師認為(wei) ：性與(yu) 道的分離是中庸之道實踐的困難所在，“君子而時中”，是實現中庸之道的根本。由性到道的過程，是一個(ge) “理一分殊”的過程，是一個(ge) “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的慎獨過程。

薑妮伶老師的報告主題是“《孟子》中的實踐智慧與(yu) 實踐整全性”：亞(ya) 裏士多德的實踐智慧指的是能讓人在倫(lun) 理事務中做出正確判斷和正確行為(wei) 的理智狀態，中國古代諸德目中，雖無一概念可直接對應，但孟子的“權”具有知善惡、辨是非、知節度的能力，體(ti) 現了道德判斷的意義(yi) 上的實踐智慧，暗含了實踐的整全性。在詮釋方式上，孟子往往由具體(ti) 性到抽象性，從(cong) 特殊性中能夠使對話者體(ti) 會(hui) 道德實踐中的普遍性理則，有時也從(cong) 普遍性到特殊性，討論一個(ge) 理想的、普遍的天命如何落實到道德的層麵上，這種應然的天命之性，是孟子對抗虛無主義(yi) 、相對主義(yi) 的根本所在。

張誌強老師報告的主題是“孟荀是非觀念試探”：“是非”是先秦諸子共用觀念之一，其中以孟子、荀子等人對“是非”觀念的塑造較為(wei) 典型。孟子以“是非之心”的話語方式，將“是非”界定為(wei) 四端之一，為(wei) “是非”觀念注入了強烈的道德意涵，“是非”由事實判斷進一步提升為(wei) 道德判斷，這一過程與(yu) 孟子對“本心”和“良心”觀念的塑造同步。與(yu) 此對照，荀子則注重強化“是非”一詞作為(wei) 名相的獨立性，剝離了名家單純的語言遊戲成分，是否合乎禮法成為(wei) “是非”的主要內(nei) 容，在更高層次上回歸於(yu) 事實和經驗。“是非”語詞，與(yu) 先秦諸子共用觀念“聖人”“仁義(yi) ”“智”“心”“道”等搭配、組合，形成了諸子的觀念表達，除了包含今人所言事實與(yu) 價(jia) 值、真假與(yu) 好惡的應有內(nei) 容之外，它們(men) 還體(ti) 現了中國人把握“是非”觀念的道德、經驗和境界三重維度。

任蜜林老師的報告主題是“春秋時期人性論之新探”：“性”字早在孔子之前流傳(chuan) 已久，一般可追溯到甲骨文、金文中的“生”字，根據現有資料分析，“性”的觀念至少在西周初年就已形成。在古文《尚書(shu) 》中，“性”觀念不僅(jin) 僅(jin) 局限於(yu) 人性，而且包含物性。雖然古文《尚書(shu) 》兩(liang) 次記載人性，但這兩(liang) 條材料不見於(yu) 先秦典籍，所以其可靠性值得懷疑。根據今文《尚書(shu) 》等相關(guan) 材料，“性”觀念在西周初年才開始真正出現。從(cong) 今文《尚書(shu) 》來看，“性”字往往指人的自然本性，雖然“不虞天性”有從(cong) 政治治理角度解說“性”的層麵，但並沒有明顯地提出“民性”的觀念。到了春秋時期，“民性”觀念開始流行，這說明當時從(cong) 政治角度論“性”成為(wei) “性”觀念的主流，這點在《左傳(chuan) •國語》中有著突出的反映。春秋時期對於(yu) 人性的討論大多是從(cong) 政治視野下進行的，因此大多從(cong) 君民關(guan) 係的角度著眼，而缺乏人性討論的普遍性，這是孔子之前人性論的主流，也是孔子提出人性論思想的基礎，提出更為(wei) 普遍的人性論、民性觀是孔子超越之前人性論的一個(ge) 主要貢獻。

廖曉煒老師報告的主題是“可以與(yu) 能：孟、荀哲學歧異重探”，廖老師指出：《荀子》中“可以”是邏輯上的“能”，“能”是實際已達到的結果，而孟子混淆兩(liang) 者，誤解了荀子。孟、荀之間的分歧展示了儒學內(nei) 部兩(liang) 種不同的道德行動觀，孟子透過心、性、情、才、良能良知等觀念，對孔子所謂“力”的觀念具體(ti) 化，以性說善，建立性善論。在荀子看來，孟子對道德行動以及修身問題的思考過於(yu) 樂(le) 觀，認為(wei) 孟子不隻在理論上混淆了性偽(wei) 之分，而且將修身也隻看作一種內(nei) 在的自我教化活動，如此，聖王、禮義(yi) 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如何說明呢？因此，荀子以禮為(wei) 中心，對道德行動和修身提出了一套不同於(yu) 孟子的係統性看法。廖老師認為(wei) ，孟、荀二者不存在孰優(you) 孰劣的問題，我們(men) 應當關(guan) 注他們(men) 不同的解釋對於(yu) 今天人們(men) 道德行動的啟發。同時，分析孟、荀二者的歧異，也可以幫助我們(men) 理解朱熹和王陽明關(guan) 於(yu) 知行的爭(zheng) 論。

賴區平老師報告的主題是“先秦儒學中的‘心’——以《大學》《孟子》為(wei) 中心”，賴老師從(cong) 思孟“五行”說展開，提出問題：五行中的“聖”意味著什麽(me) ？認為(wei) 先秦儒學中的“心”是與(yu) “聖”相關(guan) 聯的。通過對《大學》《孟子》諸文本的解讀，可以發現心靈結構除了一般說的知意情等心靈活動內(nei) 容外，還有作為(wei) 主宰的“心”這一核心部分，可稱為(wei) 主宰心。《大學》“心一意一知”的心靈結構，尤其突顯了“心”作為(wei) 主宰者，有別於(yu) 作為(wei) 助治者的“意、知”，不能將“心”化約為(wei) 意、知或二者的結合體(ti) ，或將其混淆為(wei) 作為(wei) 心靈活動總體(ti) 的心。即使是純善的好善惡惡之意，也可能有所偏，例如愛子之偏變成溺愛。“心”的主宰作用具體(ti) 表現為(wei) “權”，所要對治的是那些本身善好但卻有偏的意、知和氣質，以求保持“時中”，這就是正心。致知對治的是愚，誠意對治的是惡，正心對治的是過。而《孟子》將心靈中的助治者劃分為(wei) 四部分，確立了“心一四端”這一四科式的心靈結構。它們(men) 正對應“聖一四德”的五行／五德結構，由此為(wei) 思孟“五行”說進行了心靈莫基。

王琦老師以“經筵進講與(yu) 孟子升格運動”展開了報告：宋代經筵製度的完善，為(wei) 經筵官通過講學活動中的經典詮釋與(yu) 互動交流，促進君臣在思想意識與(yu) 價(jia) 值理念上達成共識，影響帝王及政治提供了契機。通過對《孟子》在經筵進講過程的全麵梳理，可知帝王出台係列“尊孟”“升孟”措施的背後，離不開他們(men) 對孟子思想的理解與(yu) 認同。而經筵《孟子》講讀，則是帝王與(yu) 士大夫合力形成、推動孟子升格運動完成的關(guan) 鍵環節，這與(yu) 經筵設立的目的、經筵官的職責與(yu) 經筵講學的特點密切相關(guan) ，促進了《孟子》的官學化與(yu) 社會(hui) 化。

張麗(li) 麗(li) 老師報告的主題是“互鏡與(yu) 融通:從(cong) 一多關(guan) 係反思中西形而上學的特質”：如何在比較的視閾下探索中西哲學的特質是學界關(guan) 心的重要課題，然而比較方法的擇取會(hui) 影響其結論。鑒於(yu) “和而不同”共識下的同異方法之爭(zheng) 帶來的哲學困境，當代比較路徑旨在以互鏡的模式澄清誤解、以對話的方式共謀發展、以融通的宗旨範式創新。以中國哲學“一多不分”而西方學“一多二元”的研判為(wei) 例，用舊的方法解讀，中西很可能會(hui) 陷入“文化本質主義(yi) ”的危機，使用新方法則能挖掘出“一多關(guan) 係”背後中西深層的形上關(guan) 聯及各自的理論傾(qing) 向。在形而上學的論域內(nei) ，中西均存在“不分”和“二元”的情況，隻是中國側(ce) 重建構“感通的形而上學”，而西方傾(qing) 向發展“超越的形而上學”。

陳誌雄老師報告的主題是“慎酒立教：周初的酒政與(yu) 德教辨析”，陳老師分析指出：《尚書(shu) •酒誥》中的“飲酒亡國論”有刻意誇大的成分，凸顯酒的問題關(guan) 涉政治綱紀與(yu) 國家存亡，這一渲染性論調是周初執政者為(wei) 了回避殷周積怨，轉移矛盾焦點，進而說明天命如何在殷周之間轉移的需要。《酒誥》所表現出周人在酒的使用上保持警惕、審慎的態度，實根源於(yu) 其自身“惟土物愛”重農(nong) 恤耕的傳(chuan) 統，亦是出於(yu) 謹慎、穩妥應對殷人勢力的考量，避免行動過激。周人對酒並不是一味否棄不用，而是通過倫(lun) 理化的處理方式，將人酣酒的官能欲望消解於(yu) 孝友父兄、養(yang) 老敬君、祀祖敬天的人倫(lun) 義(yi) 務與(yu) 神事責任之中，使得酒的使用活動本身獲得德性培育與(yu) 道德教化的意義(yi) 。

19日上半場的小組討論由武漢大學哲學學院副教授李健君主持。

謝曉東(dong) 指出從(cong) 東(dong) 亞(ya) 視角考察朱子學可以發現一個(ge) 重要事實：朱子學的中心出現了多次轉移。基於(yu) 此種現象，謝曉東(dong) 提出了朱子學的中心轉移說。在朱子之後和羅整庵去世之前，朱子學的中心無疑是在中國。羅整庵之死以及十六世紀中後期韓國性理學的高度繁榮標誌著朱子學的中心轉移到了朝鮮半島。十六世紀末至十七世紀前期韓國的內(nei) 憂外患以及日本德川時代朱子學的崛起標誌著朱子學的中心從(cong) 朝鮮半島轉移到了日本列島。1790年的寬政異學之禁意味著日本朱子學的衰落，衰歇了的日韓中朱子學說明朱子學中心消失了。朱子學的兩(liang) 次中心轉移現象背後的動力是天理及其實現方式的不同。

王林偉(wei) 認為(wei) 康德哲學在牟宗三的思想發展中扮演著極為(wei) 重要的角色。王林偉(wei) 提出以牟宗三早期的邏輯與(yu) 認識論思想為(wei) 主，湧過哲學義(yi) 理的重構來展示牟宗三早年是如何通過對邏輯之本性的思考而契接康德哲學之精神與(yu) 路向的。在此之外，王老師進一步指出本項研究將進而指出這種契接有著什麽(me) 樣的特點與(yu) 局限性，它們(men) 又對牟宗三後期的哲學思考產(chan) 生了何種決(jue) 定性的影響。

謝遠筍通過梳理體(ti) 用論從(cong) 熊十力到牟宗三的發展線索，揭示這一發展的動力實源自傳(chuan) 統體(ti) 用論思想自身的張力。謝老師指出熊十力在論證體(ti) 用不二時，不得不引入物（翕）這一不稱體(ti) 之用，但又始終不能讓它得到合理的安頓，這種理論上的困境，正是其體(ti) 用思想的內(nei) 在矛盾導致的。熊氏對權用的偏廢，隻有在牟宗三借助西方哲學資源，並重新引入佛學，以良知坎陷說證成兩(liang) 層存有論，承認權用的相對獨立性，並以開權顯實處理二者關(guan) 係之後，才得到合理解決(jue) 。

趙景飛認為(wei) 至陸王心學以來，“心”成為(wei) 中國哲學史上一個(ge) 非常重要的概念。“心”逐漸哲學化是一個(ge) 長的過程。在這個(ge) 過程中，莊子哲學是其中的一個(ge) 菲常關(guan) 鍵的環節。《莊子》文中，“心”共出現187次。以內(nei) 七篇為(wei) 核心，《莊子》文中“心”的概念有如下層次：認知心與(yu) 情感心、雜染心、固執心、虛靜心、主宰心、遊心等不同意涵。

潘衛紅指出在道德修養(yang) 和道德踐行問題上，盡管王陽明和亞(ya) 裏士多德對什麽(me) 是“德”的規定明顯不同，但是，二者都汪重“德”的知識和踐行。王陽明捏出“知行合一”論，知者必行，行者不一定知，真知要通過“行”才能獲得，為(wei) 此，知與(yu) 行需合一並進。亞(ya) 裏士多德認為(wei) 德性在於(yu) 現實活動，也即行，知識對於(yu) 德性至關(guan) 重要，有知者才有德，有德者必定有知。比較二者在這一王題上的觀點的相似和不同，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yi) 。

簡慧貞認為(wei) 勞思光先生提出了“基源問題研究法”整合史學與(yu) 哲學研究的視角進而審視各時代的哲學思潮有基曆史脈絡更有欲解決(jue) 的時代議題，而思想家們(men) 的哲學理論便是為(wei) 了解決(jue) 各時代的哲學議題建構起時代精神。簡老師提出勞思光先生如何以其方法論論證以及肯定陽明思想，如此的方法論研究陽明思想且定位陽明在宋明儒學脈絡的地位，是否有需要在加以討論、爬梳之處？並進一步做出了精辟的回答。

深圳大學哲學係教授王興(xing) 國對上半場報告集中進行了評議。

19日上午下半場由武漢大學中國傳(chuan) 統文化研究中心副教授王林偉(wei) 主持。

吳光輝認為(wei) 島田虔次的儒學研究盡管曾得到張立文、吳震、鄧紅等一批學者的零散關(guan) 注，卻也存在著不少被批評或者被誤讀的地方，故而需要站在一種經典詮釋的視角來對之加以“正名”。他指出島田虔次就這樣以不斷否定的態度、不斷革新的觀念持續地進行著學術性的研究，更始終保持著一種“為(wei) 儒學辯護”的關(guan) 懷態度，由此也確證了自身作為(wei) 一名儒學的研宄者的身份認同與(yu) 使命擔當。

徐倩認為(wei) 作為(wei) 日本明治時期官學首領的井上哲次郎十分重視陽明學，其相關(guan) 研究始終貫穿著兩(liang) 大主題，即構建東(dong) 洋哲學與(yu) 構築國民道德，進而由此確立了陽明學的日本主體(ti) 性、近代性。特別是在國民道德層麵，井上哲次郎將日本陽明學者的思想按照《教育敕語》精神加以變形，並與(yu) 武士道融合，形成了獨特的陽明學研究風貌，一躍成為(wei) 日本近代陽明學研究的主流。

李健君以精神自由、心靈自由為(wei) 切入點展開對中國心性思想的討論。他認為(wei) 無論是東(dong) 方還是西方都存在著意識活動的意向性問題還有生命自由問題。李老師進一步將意識的意向性與(yu) 陽明的“良知”概念進行了梳理和辨析。並指出中國的心性之學絕不是庸俗化的道德哲學，而是容認知道德與(yu) 審美統一的，並且在道德生活，尤其是生活的審美化之中得到了切實的體(ti) 現。

向昊秋認為(wei) 陽明學派的分化源於(yu) “天泉證道”，陽明歿後，陽明後學逐漸分化為(wei) 不同學派，但關(guan) 於(yu) 歇是“王門正傳(chuan) ”的爭(zheng) 議不斷。20世紀上半葉是陽明學的複興(xing) 時期，這一時期中日兩(liang) 國學者對“王門正傳(chuan) ”多有討論。謝無量認為(wei) 江右學派才是正統，而錢穆對此持懷疑態度。賈豐(feng) 臻獨辟蹊徑，認為(wei) 薛侃才是陽明學正派。太虛則指出陽明後學中未有得陽明全旨之人。嵇文甫對王龍溪等左派大加讚賞，而王心湛則直接稱王龍溪是王門正宗。日本學者楠本正繼認為(wei) 王龍溪是陽明門下第一人，島田虔次亦對王學左派大加讚揚。而岡(gang) 田武彥則認為(wei) 鄒守益等人才是陽明學正統。綜觀而言，20世紀上半葉中日學者對“王門正傳(chuan) ”的爭(zheng) 議亦沒有定論，但陽明學在明代中後期盛行於(yu) 世，王龍溪、王心齋的功勞最大這一觀點是共識。

連凡對即將翻譯出版的《宋明儒學的本質》一書(shu) 進行了介紹。他指出此書(shu) 共分8章，另有附錄3篇。從(cong) 內(nei) 容結構上可以分為(wei) 3個(ge) 大的部分。第1部分從(cong) 第1章至第3章，主要是對唐宋元明時代文化精神的闡發。第2部分從(cong) 第4章至第8章，是從(cong) 哲學史與(yu) 思想史相融合的視角出發對宋明儒學中的經學、實學、理學、心學、氣學等不同學術流派及其發展脈絡的分析。第3部分即最後附錄中的三篇文章，包括明代儒學的展望，明末儒教的動向以及明代思想的動向，是對明代思想發展絡及其精神主旨的概括。

隨後廈門大學哲學係教授謝曉東(dong) 對下半場報告做了點評並提出了一些問題。發言學者也依次做了回應。

至此，紀念王陽明誕辰550周年大會(hui) 第四分會(hui) 場學術會(hui) 議19日上午場順利結束。

第四分會(hui) 場總組長中國社會(hui) 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中華孔子學會(hui) 副秘書(shu) 長任蜜林教授在閉幕式上從(cong) 四個(ge) 方麵對第四分會(hui) 場進行了總結，他指出第一個(ge) 方麵是對早期儒學的研究，包含郭店楚簡、先秦人性論、孟荀思想等內(nei) 容；第二方麵是關(guan) 於(yu) 宋明理學與(yu) 比較哲學的討論，涉及經筵講學、東(dong) 亞(ya) 朱子學、中西哲學的比較與(yu) 會(hui) 通等重要內(nei) 容；第三方麵是關(guan) 於(yu) 現代新儒學的研究，關(guan) 注了牟宗三哲學、體(ti) 用論、莊子心學等內(nei) 容；第四方麵是關(guan) 於(yu) 日本的宋明理學研究，涉及島田虔次思想、井上哲次郎、岡(gang) 田武彥等日本學者的思想與(yu) 對宋明理學的研究。

END

整理：李言嘉（武漢大學國學院碩士生）

馬誌堅（武漢大學中國傳(chuan) 統文化研究中心碩士生）

編輯：孔維瑤     

審核：歐陽禎人

責任編輯：近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