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shu) 名：《漢學讀本》

作者：吳飛 著

叢(cong) 書(shu) 名稱：儒生文叢(cong) （第三輯），伟德线上平台出品，任重主編

出版單位：知識產(chan) 權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7年4月

【內(nei) 容簡介】

本書(shu) 側(ce) 重漢魏經學及其運用。漢學篇，接續古學，以漢魏為(wei) 源，借朱子為(wei) 術，以申漢學義(yi) 理。公羊旁議篇，自外近世公羊，重述漢朝家法。教育篇，開周禮學書(shu) 單及學科設想。本書(shu) 價(jia) 值在考據與(yu) 問難。如《孝經》鄭司農(nong) 注的論證，大一統、七等、進爵的考訂，及文文山、方希直等節義(yi) 問題的反複辯論。《周禮學大綱》是中西匯通的嚐試，期待同道的重視與(yu) 協作。

【作者簡介】

吳飛，字笑非，濟南人，號經禮堂。幼承庭訓，業(ye) 鄭學，兼左傳(chuan) ，略通公穀。長而結友，慕朱子，稱陸王，矢誌皇明。深衣撫琴，無愧鄭君；幅巾錦帶，不輸緇黃。唯身短一尺，腰減一圍，或不足為(wei) 聖人執鞭。然讀書(shu) 竟日，隱幾經年，尚得與(yu) 前賢周旋耳。重要著作有《論語鄭注疏》《孝經鄭學疏》《春秋胡傳(chuan) 比義(yi) 》，現在朱子家禮研習(xi) 會(hui) 講授《禮記鄭注》《春秋四傳(chuan) 》《大明律集解附例》。

【學者推薦】

我們(men) 今日不光要走出疑古時代，更要走回尊經時代，以經學的經世致用超越理學、心學的空談心性，超越樸學的餖飣考證，更超越西學的固步自封，這才是對周公之誌、孔子之學的真正繼承。笑非先生的《漢學讀本》可以說正是應此而作。 

——四毋齋齊義(yi) 虎先生

人多以為(wei) 穿漢服的笑非先生是“雅士”，所以，“接地氣”的朋友很不屑，“古典文藝範”的朋友則很仰慕。其實，笑非接的地氣很可能比一些關(guan) 懷現實的朋友更深厚，而這方麵遠非他的古典粉絲(si) 所能理解。另外，他的古典素養(yang) 是在六經自然爛熟於(yu) 心的基礎上全身心投入現實問題的思考時自然流露出來的，所以，他的寫(xie) 作可以毫無障礙、毫無征兆地在文言和白話之間迅速切換。他是百分之百投入現實問題思考的，壓根兒(er) 就沒考慮過文體(ti) 的問題。如此徹底的“接地氣”姿態卻被誤以為(wei) “掉書(shu) 袋”，不能不說是“地氣派”的悲哀。

——無竟寓柯小剛先生

魯地太常先生刳心三禮，厚積有日，動止形容，切切服膺，計較同儕(chai) ，每每見譽，今者一蹴肇功，實斫棘途之鼻首，而渡儒林之最艱也。

——有麟齋楊鵬先生

【序一】

笑非先生《漢學讀本》序

柯小剛

（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

人多以為(wei) 穿漢服的笑非先生是“雅士”，所以，“接地氣”的朋友很不屑，“古典文藝範”的朋友則很仰慕。其實，笑非接的地氣很可能比一些關(guan) 懷現實的朋友更深厚，而這方麵遠非他的古典粉絲(si) 所能理解。

另外，他的古典素養(yang) 是在六經爛熟於(yu) 心的基礎上全身心投入現實問題的思考時自然流露出來的，所以，他的寫(xie) 作可以毫無障礙、毫無征兆地在文言和白話之間迅速切換。他是百分之百投入現實問題思考的，壓根兒(er) 就沒考慮過文體(ti) 的問題。如此徹底的“接地氣”姿態卻被誤以為(wei) “掉書(shu) 袋”，不能不說是“地氣派”的悲哀。“地氣派”不讀書(shu) 亦甚矣！

另外，很多“古典文藝範”的粉絲(si) 其實是不自覺的小資憤青。他們(men) 對笑非的崇拜不過是寄托了一種本質上屬於(yu) 異域情調的傳(chuan) 統文化鄉(xiang) 愁。他們(men) 是一些葉公，附庸風雅，真談及王道周禮，則避之唯恐不及。批評和崇拜笑非都是困難的，因為(wei) ，首先進入他的問題意識、話語世界就不容易。

但笑非並不孤獨。

通過網絡，他有一個(ge) 切磋學問的師友圈子。這個(ge) 圈子裏有民間經學家，也有我這樣的學院學者，有溫和理性的儒家，也有漢服運動成員。

他在網上寫(xie) 作、發帖、授課、討論、交朋友。他缺乏學院環境，各地書(shu) 院對他來說又隻是徒有其名。他自然期望將來能有真正的書(shu) 院，但在此之前，網絡就是他的書(shu) 院。

他是第一代網絡經學家的代表。這是特別有意思的現象，將來可能會(hui) 有曆史學家來研究。多年前，我給他的《禮學拾級》寫(xie) 的序中講了這個(ge) 意思，有興(xing) 趣的讀者可以參考。可惜那本書(shu) 拖了多年，仍未出版。

八九年前，我在道裏書(shu) 院的網絡論壇和網絡讀書(shu) 會(hui) 上認識了笑非。我請他在網絡讀書(shu) 會(hui) 上帶讀過《禮記》和《左傳(chuan) 》。道裏書(shu) 院的年度會(hui) 講，他也每年參加。後來，他來上海孟母堂任教，我們(men) 見麵就更容易了。最近道裏書(shu) 院落地，也能請笑非來講課了。笑非的書(shu) 寫(xie) 了很多，可惜一直未能出版。

多年前我還在主編“經典與(yu) 書(shu) 寫(xie) ”叢(cong) 書(shu) 的時候，就曾努力幫他尋找出版機會(hui) ，可惜往往因為(wei) 經費問題而不得不放棄。現在，“儒生文叢(cong) ”收入笑非的《漢學讀本》，即將付梓，我感覺非常欣慰。笑非囑我作序，我也不知該寫(xie) 什麽(me) 。書(shu) 就在讀者眼前，讀者自可閱讀、評價(jia) 、響應，無須我置喙。

寫(xie) 幾句書(shu) 中看不到的人事，或於(yu) 讀者了解作者，有些微幫助吧。

【序二】

吳笑非先生《漢學讀本》序 

齊義(yi) 虎  

（西南科技大學政治學院講師）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也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也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也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的春天，也是失望的冬天；大夥(huo) 兒(er) 麵前應有盡有，大夥(huo) 兒(er) 麵前一無所有；大夥(huo) 兒(er) 正在直登天堂；大夥(huo) 兒(er) 正在直落地獄。”狄更斯在《雙城記》中的這段話一個(ge) 半世紀之後讀來依舊讓我們(men) 有身臨(lin) 其境、心有戚戚的感慨。這本是18世紀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曆史寫(xie) 照，映射的卻有我們(men) 當下的影子；這分明是英國倫(lun) 敦與(yu) 法國巴黎的時代素描，隱約間卻可看見今日中國的模樣。 

曆經三朝150多年前赴後繼的救亡圖存努力，各種主義(yi) 在中國走馬燈似地不斷被引進試驗，為(wei) 什麽(me) 還會(hui) 走成今天這個(ge) 樣子？難道我們(men) 轉了一圈又回到近代中國的起點了嗎？就在《雙城記》出版的1859年，中國卻經曆著起自國內(nei) 的太平天國運動和來自國外的第二次鴉片戰爭(zheng) 。內(nei) 外交困的滿清政府一麵殘酷無情地鎮壓國內(nei) 起義(yi) ，一麵卻卑躬屈膝地向侵略者求和。巨大失敗的刺激讓清廷走上了洋務運動的自改革之路，由此開啟了中國現代化的大變遷，其曆史影響延續至今。 

表麵上看近代以來中國麵臨(lin) 的問題主要來自外部，即西方資本主義(yi) 列強的經濟和軍(jun) 事侵略，似乎隻要中國具備了強大的抵抗外侮的實力，一切就都可以恢複原狀了。照此理解，中國的應變之策與(yu) 努力方向就是最大可能地獲得力量，所以才有了師夷長技以製夷的藥方。費正清的“刺激——反應”分析模式大體(ti) 上便屬於(yu) 此類曆史認知。但外因終究隻是變化的條件，內(nei) 因才是變化的關(guan) 鍵。中醫裏有內(nei) 傷(shang) 外感之說，即外邪之所以能入侵成病實乃內(nei) 部正氣虛損、免疫力低下所致。故要治愈此病先須內(nei) 扶正氣，正氣足自然外邪消，恢複健康。治一人之病當如此，治一國之病亦當如此。 

那麽(me) 中國的內(nei) 傷(shang) 病根到底在哪裏呢？欲探究此問題我們(men) 就不能僅(jin) 僅(jin) 溯及1840年，而是要上溯到1644年。這一年崇禎帝煤山殉國，吳三桂引狼入室，滿清遂竊據中原。亡國後的明朝士大夫們(men) 在思考，大明亡國亡在何處？最直接的原因或許是明末政治上的黨(dang) 爭(zheng) ，但更深層次的原因則是學術上的敗壞。下流無恥的八股先生自然無足道哉，最可痛恨的便是一群上流無用的道學先生，隻知袖手談心性，百無一用是書(shu) 生。“當明季世，朝廟無一可倚之臣。”（李恕穀先生語）於(yu) 是陽明末學那套明心見性的空談漸被拋棄，夏峰、二曲、梨洲、亭林、習(xi) 齋諸先生都開始專(zhuan) 講經世致用之學，此為(wei) 鼎革之際學術上之一大轉變。 

但隨著滿清統治的逐漸穩定，這種儒學（包括經學、史學、理學）內(nei) 部的自我更新趨勢卻沒能繼續下去。作為(wei) 一個(ge) 外來的異族政權，滿清以剃發易服滅漢人之威，以學宮臥碑鉗漢人之口，以柳條鎖邊禁漢人之足，以文字興(xing) 獄懾漢人之膽，以四庫編書(shu) 困漢人之誌，以八股取士買(mai) 漢人之心。於(yu) 是在重重高壓之下明末剛剛蘇醒的經世致用之儒學到清代一下子又變成了死一般沉寂的咬文嚼字之儒學，這也就是清代的訓詁、考據之學。其學自稱漢學，卻全無漢學通經致用的恢弘氣度，不過是以故紙堆作為(wei) 逃避之所罷了。亭林先生“博學於(yu) 文、行己有恥”的為(wei) 學之訓也漸漸被乾嘉學者的“勞神於(yu) 文、藏己有術”所取代。 

清代樸學本以訓經、釋經始，卻以疑經、反經終。前有閻若璩、姚際恒等人開其端，考訂古文尚書(shu) 之真偽(wei) ，其流風所及以至於(yu) 遍疑群經，就連學主今文的康有為(wei) 都要借用此法來寫(xie) 作《新學偽(wei) 經考》。雖然後來錢穆先生有《劉向劉歆父子年譜》一書(shu) 專(zhuan) 門反駁康有為(wei) 的偽(wei) 經說，今人張岩先生有《審核古文尚書(shu) 案》一書(shu) 推翻閻若璩的所謂定案，但閻康等人的疑經辨偽(wei) 在當時卻極大地破壞和撼動了儒學經典的權威性。其結果就是民國伊始就廢除了讀經與(yu) 祀孔，到新文化運動幹脆喊出了禮教吃人、打倒孔家店的口號。對經學的解構向史學的蔓延便產(chan) 生了顧頡剛等人的疑古學派，而胡適的整理國故更是將中國的傳(chuan) 統經典一概視為(wei) 等待檢驗的死物。對儒學經典的推翻和對三代曆史的質疑，不啻挖了中國傳(chuan) 統的祖墳、刨了華夏文化的靈根，新文化運動之後的中國徹底走上以夷變夏之路誠有以哉。 

終清一代，儒學內(nei) 部大多數時間都處於(yu) 漢宋學、今古學的無味爭(zheng) 辯之中，徒然內(nei) 耗、自我解構，道鹹之後更是走入窮途末路。此時恰又遇到洋夷入侵、西學東(dong) 漸，麵對著國難日急的局麵，儒林士大夫雖然經世致用之誌複切，然內(nei) 部的學術空虛早已不足以支撐其應付此疾風驟雨般的外部衝(chong) 蕩。最終學術畸形造成的結果就是政治無力，對於(yu) 撲麵而來的強勢西學，支離破碎、奄奄一息的儒學早已喪(sang) 失了融會(hui) 貫通的消化吸收能力。於(yu) 是在體(ti) 內(nei) 正氣虛弱的情況下我們(men) 迫不得已走上了以夷攘夷的歧途。 

所謂以夷攘夷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雖可以一時幫助我們(men) 擊退外夷，但其代價(jia) 卻是自身的夷狄化。外部的夷狄內(nei) 部化，有形的夷狄無形化，果真如此則我們(men) 雖勝尤敗。陽明曾雲(yun) ：“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如理，攘外部之夷易、攘內(nei) 部之夷難。夷狄之道的然而日章，文武之道暗然而日亡。整個(ge) 中國近代史就是一部逐漸丟(diu) 失自我之文明主體(ti) 性並不斷向西方尋求“真理”的過程。隻可惜西方的真理也並不真，假冒偽(wei) 劣的歪理邪說倒是被我們(men) 引進了不少。從(cong) 清末的君主立憲（學日德）到民初的議會(hui) 內(nei) 閣（學法國），從(cong) 國民黨(dang) 的權威主義(yi) （學納粹德國）到共產(chan) 黨(dang) 的社會(hui) 主義(yi) （學共產(chan) 蘇俄），雖花樣翻新卻都未能給中國人確立民極。國朝前三十年之社會(hui) 主義(yi) 與(yu) 後三十年之市場經濟的斷裂，亦尚未得到實踐上的有效協調和圓融貫通。也正是因此我們(men) 今天才會(hui) 再次麵臨(lin) 狄更斯的彷徨跟矛盾。 

今日之中國，抬眼燈紅酒綠，俯首遍地腥臊，小民任人魚肉，大款率獸(shou) 食人。這已經不僅(jin) 僅(jin) 是夷狄化的問題了，而且更麵臨(lin) 著禽獸(shou) 化的危險。其實不惟中國，這也是整個(ge) 人類的存在危機。對此我們(men) 儒家能做些什麽(me) ？笑非先生在書(shu) 中有言：“當此禮樂(le) 為(wei) 齏粉時，儒生念周公之心，而堅信王道永存。思夫子之誌，而知人心可用。則周公明堂斧依，就如佛家極樂(le) 世界；夫子春秋決(jue) 獄，一如耶教末日審判。抱孤忠於(yu) 斯世，堪寂寞於(yu) 一隅，誠不易也。然而先王先師之心，炳如日月，人生於(yu) 是無憾矣。”（見《漢魂略說》） 

壯烈哉斯言！沉痛哉斯言！身為(wei) 儒生，生當此世，我們(men) 不僅(jin) 要堅信王道之永存，更要推動王道之重建。近世西人信奉人權（自然權利），由人權而集合為(wei) 主權，由主權而為(wei) 民服務，故民主政治純為(wei) 一功利政治。與(yu) 之不同，我儒家崇信天命（自然正義(yi) ），由天命而下降為(wei) 王道，由王道而為(wei) 民立極，乃是一教化政治。今日人類之存在危機恰在於(yu) 現代政治隻講功利而沒有教化，以至於(yu) 人欲膨脹而天理遁形。故以王道超越民主乃是我們(men) 走出現代性困境（即夷狄化、禽獸(shou) 化）的唯一可能。而中國近400年來之內(nei) 傷(shang) 也正是異族政權專(zhuan) 製之下的王道缺失，這才是我們(men) 近代失敗的根本原因所在。近代國人由反清而反儒乃是錯怪了祖宗。 

從(cong) 以夷攘夷的歧途回歸尊王攘夷的正道，這是我們(men) 中國人走了150年彎路之後才醒悟的道理，而這裏的尊王也就是要尊大王道。然王道之息已愈六甲子，未可一朝複興(xing) ，先要以學術涵養(yang) 為(wei) 主。世道之亂(luan) 源於(yu) 風俗敗壞，風俗之壞源於(yu) 人極坍塌，人極坍塌源於(yu) 教育錯亂(luan) ，教育錯亂(luan) 源於(yu) 經術不明。故我們(men) 今日不光要走出疑古時代，更要走回尊經時代，以經學的經世致用超越理學、心學的空談心性，超越樸學的餖飣考證，更超越西學的固步自封，這才是對周公之誌、孔子之學的真正繼承。 

笑非先生的《漢學讀本》可以說正是應此而作。其書(shu) 分為(wei) 四部，漢學與(yu) 公羊旁議兩(liang) 部皆為(wei) 經學義(yi) 理之闡發，時文一部則是依據經義(yi) 對於(yu) 現實問題之回答，教育一部乃是對當下之經典教育恢複問題的經驗心得之談。讀此書(shu) 者或可於(yu) 經義(yi) 二部明其理，於(yu) 時文一部曉其事，於(yu) 教育一部力其學。以教育涵養(yang) 學術，而後學術有成；以學術指導政治，而後政治有方；以政治化育百姓，而後百姓有極，如此則王道行矣。故儒學欲複興(xing) ，今日之急務正在於(yu) 學術與(yu) 教育。有教學方有人才，有人才方有事業(ye) ，有事業(ye) 方有王道。道在事中，事在人為(wei) ，人由學成。是故學能弘人、人能弘道。 

今夏在滬上朋來堂暑期會(hui) 講，與(yu) 笑非先生初次相見。其人簪髪深衣、恂恂如也，有古君子之風。因我們(men) 同為(wei) 道裏書(shu) 院之管理員，雖是初識卻在網上神交已久。先生在道裏書(shu) 院所發表之文章每每拜讀，受教良多。之後先生之《漢學讀本》入選儒生文叢(cong) 第三輯，十月索序於(yu) 餘(yu) 。餘(yu) 感先生滬上贈書(shu) ，無以為(wei) 報，故不揣譾陋，草成此文，贅於(yu) 篇前，為(wei) 諸君讀者略陳此400年學術政治之大體(ti) 流變，聊以為(wei) 讀此書(shu) 之背景雲(yun) 耳。 

    壬辰年季秋天津齊義(yi) 虎序於(yu) 西蜀四毋齋 

【目錄】

漢學

大學及親(qin) 民論 ／3

漢魂略說 ／7

天下說 ／22

漢學基礎 ／26

天人 ／29

王心說 ／30

後王說 ／32

受命說 ／34

君父 ／39

君師長 ／40

道學之變 ／42

五倫(lun) 疏 ／45

經典中的五倫(lun) 提綱 ／49

古學治國說 ／57

三世說正論 ／59

通三統紕繆 ／61

公羊非唯夫子說 ／63

公羊尊王說 ／65

公羊學說 ／67

會(hui) 盟結言辯 ／70

公羊有成法說 ／72

《春秋》、“三傳(chuan) ”例說 ／75

公羊學：功績和經驗 ／77

趙氏孤兒(er) 義(yi) 理分析 ／81

文山晚節說 ／90

春秋複仇說問答 ／92

答方希直死節事 ／97

答秦論 ／99

天下為(wei) 公說 ／101

儒家非血緣宗族主義(yi) 論 ／103

蒙民氓 ／107

文物 ／109

述學 ／110

學薄 ／115

自述 ／117

心學·理學·禮學·春秋學 ／124

漢宋學說 ／126

學則 ／128

《五經正義(yi) 》以降總評 ／130

本孝 ／132

《孝經》鄭學疏的補充 ／135

學經次第 ／140

學理 ／146

周禮學大綱 ／152

古典義(yi) 理提要 ／166

官學與(yu) 私學 ／169

公羊旁議

大一統疏 ／173

七等疏 ／177

通三統以救弊說 ／181

秦朝非正，秦則諸夏 ／182

君子德稱 ／184

教育

取譬 ／187

儒生 ／188

也論幸福 ／189

論抽象幸福 ／193

古典學對家庭教育的啟發 ／195

周禮學重要著作提要 ／202

禮樂(le) 精神與(yu) 治學方法 ／208

跋 ／227